按他以往的酒量来说，其实不该醉的。
也许是心情糟透了，酒入愁肠，一发不可收拾。
“清醒了没？”顾西城察觉到床上的动静，扭脸问道。
闻默嗯了一声，靠在床头，扯了扯凌乱的衬衫领口，抬手看了眼腕表。
七点半。
“我走了。”
他下床，拿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等等，我先给你听个东西。”
顾西城叫住了他，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我之前无聊，跟你家迟晚开了个小玩笑，说你和别的女人过了一夜。她的回答不错，我挺满意的，你听听。”
他胡说八道了一通之后，按下播放键。
闻默停下脚步，安静的听着迟晚温柔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顾西城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然而，还是失望了。
他的脸色，由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很平静，就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你怎么了？”顾西城不晓得他在想什么，试探性的问了声。
“听完了？”
“嗯。”
“还有事没？”
顾西城一怔，“……没有了。”
闻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昨天不应该找你，小白都比你强。”
顾西城：“……闻默，你几个意思！”
“先走了，你以后还是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了。”闻默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太low。”
顾西城盯着他的背影，眼角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
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