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默看着躺在草地上死不瞑目的尸首，微微蹙眉。
“林雅？”
之所以记得这个女人，还是因为霍天烨的关系。
迟晚听到熟悉的名字，立即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惊呼了一声，“真的是她！”
宋止看向两人，“你们认识？”
迟晚点头，实话实说道，“我跟她有点恩怨。”
她的目光落在林雅圆睁的一双眼睛上，她是被一枪打中心脏而死。
死之前，想必她认出了对方是谁的人，所以脸上的表情才这么的不可置信。
迟晚有些唏嘘，这个女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既然闻默放了她，她为什么就不能安分守己的好好过日子？。
“长官，兽医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宋止的副将之一小跑着过来禀告。
“说！”
几个兵抬着奄奄一息的白雪到了他跟前，它的马鞍已经被卸了下来，露出鲜血淋漓的马背。
这些鲜血不是刚才摔下去造成的，而是一根根银针所致。
放马鞍的部位，几十根银针完全刺入了马肉，只能看到小小的针头，鲜血正是从这些小伤口中涌出来的。
迟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脾气最温和的白雪和白羽，忽然像发了癫一样失去理智。
她根本无法想象，她和郑美嘉上马时，两匹马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来载着她们的……
兽医说它伤口上抹了麻药，一开始是不怎么痛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麻药渐渐失效，加上迟晚和郑美嘉忽然加速，加重了那份疼痛，它实在承受不住，才会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