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且忘墨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配上白袍,看起来竟没丝毫的违和感,仿佛真的是古装字画里走出来的谪仙。

他的眉眼很淡,却给人很深刻的印象,清秀的好像泼墨山水画。

如果说池司爵是化不开的夜,邪魅俊美;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一块冰雪,干净却有一种无法接近的感觉。

不过,这位住持的身体似乎不好,脸色很苍白,骨骼也很瘦,纤细的腕子从白袍里空荡荡的露出来,平添了几分书生气。

这住持和苏悠悠想象中实在不太一样,她一下子都有些看愣了,而且忘入座后,也是缓缓扫试过在场的众人。

蓦地,他和苏悠悠的目光在空气中相触。

“啊……”苏悠悠突然觉得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她轻呼出声,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锁骨。

“悠悠,你没事吧?”旁边的女同学关切道。

苏悠悠摇摇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锁骨。

疼痛的地方,好像是她梅花胎记的地方。

梅花胎记是她打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后来池司爵在她身上留下召唤印记,遮盖了这个胎记,但苏悠悠还是记得它的位置。

为什么胎记会突然疼?

是被虫子咬了么?

苏悠悠疑惑的摸着自己的锁骨,而且忘已经开始讲禅。

苏悠悠完全听不懂这些东西,看着四周姑娘们一个个眼冒金光,还时不时有人举手互动问问题的模样,她不由不感慨,男色果然是第一生产力。

好不容易熬到讲禅结束,小欣就带着大家去禅房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