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人儿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轻摇慢摆,媚眼如丝,季青竹就觉得鼻子有些痒,身体有些紧,呼吸有点重。

果然如小姐和兄弟们所言,敏儿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磨人小妖精,竟然用这样的方法,这么大胆炽热地,向他求爱!

独孤敏闻言,心思再稳重也呆若母鸡状愣了半天,回神后怒火中烧!

尼玛蛋啊!

换什么姿势!

猴急的人是她么?!

怎么把她说的跟很饥*渴万分的人一样!

“季青竹你这个混蛋!”

她一跃而起,转身将他重重扑倒,虽然内劲没恢复,场子要找回来!

季青竹心甘情愿的被压倒,伸手摸向了一旁,昨天帮她清理泥泞的时候,他已经提前将药膏找了出来,以防不时之需。

打开玉瓶,在独孤敏对他又咬又挠的折磨时,他悄然将药膏涂在了自己因为长期练武有着薄茧的手指上,忽然抬头吻住了她,又将她压下,哑声道:“乖,上药,这次不疼的。”

炙热疯狂的吻,一改那清冷正经的模样,勾走了她的呼吸和神智。

她不争气的瘫软了下来,宛若粼粼波动的春潮江水。

他借着机会,忍受着蚀骨的悸动,小心翼翼替她上药,而她的蹙眉轻喘,更让他紧绷得就要崩裂。

事实证明,季青竹的确没说谎。

上药的过程疼是不疼,只不过后来却换了一种风格,咳咳,以至于后来也换了一种工具。

她眼角含泪轻咛拒绝,她每说一个“不”字,他都浑身一颤大受鼓舞,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