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布垂眸看着乐咏,一字一字,抑扬顿挫,好似划过草原的风,好听的紧。

但在乐咏看来,这就是一柄尖刀,凌迟着她。

“我为什么不碰你,因为你脏啊……啧啧,你可知道你这双玉臂被多少男人枕过了?你脏的,连粪坑里面的蛆虫都不如,你知道么?”

“不是……不……我不是……”乐咏哭着喊着,随后猛得一顿竟然想要咬舌自尽。

查干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而就在此时,绍布一脚狠狠踩在了她的腿骨上。

“啊——”

骨骼又一次被碾碎的钻心刺骨的痛让她浑身乏力,犹如一只可怜的狗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绍布嗤笑一声,低头一把握住了她的下颚,猛地用力,将乐咏的下颚卸了下来。

乐咏的脸,瞬间犹如恶鬼一样狰狞。

厌恶地皱眉,绍布缓缓站擦拭了自己的手,讥讽道:“想死?太早了……等你把欠了戈雅的都还回来,再去死吧!”

被巴尔曼死死抱在怀中,再用大氅隔绝了一切视线的戈雅身躯一僵,挣扎着想要出来,却换来了对方越加紧的禁锢。

巴尔曼在她耳边蹙眉道:“别看,外面的这些东西,太丑陋了,别看……”

乐咏身躯一颤,眼中的惊恐不断扩大。

欠了戈雅的还回来……难道说,他要生生割自己二十刀?!

不!不!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她好歹也爱了他这么多年啊!而且,她闲现在可是他的妻子啊!

魔鬼!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魔鬼!没有血性的魔鬼!

想着,乐咏眼底的泪水不断缀落,豆大一颗,嘤嘤呜呜不断地的声音,好似午夜幽魂的哭泣,听的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