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好人吧,那家伙有的时候,说完全就是在耍流氓。

纪念一时间疑惑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不自觉地陷入沉思,想着想着,又突然懊恼起来。

想他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教官而已,过了这一个月,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一墙之隔。

冷小邪也没有睡。

脸上和手臂都在疼,但是让他失眠的并不是疼痛。

在黑暗中微皱着眉,冷小邪也在想纪念。

想她面对着蜘蛛时颤抖的样子,推测可能发生过的事情,然后就想起她的脸,想起她的唇还有那个吻,想起她的手指扶在她肌肤上,吹出来的凉气刮过耳廊的感觉……

他的小腹里升起热意,整个人都有些燥。

冷小邪皱眉。

死丫头,抹药膏就抹药膏,吹什么吹啊!

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吗?

恩,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和她亲密接触,省得控制不住自己犯错误,他冷小邪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做完决定,冷小邪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纪念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色,她下意识地看看四周。

唱机里音乐已经停了,门关着,窗外有鸟鸣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进来,灿烂的耀眼,不难想象外面一定是个大晴天。

她抬腕看看表,一看时间,只是吓了一跳,已经快中午了。

纪念忙着跳下床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将毯子折好,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走出来,只见林丛正坐在桌子前面,翻看着一本大部头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