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边悦正在被林师母耳提面命,边悦对于多出来的诸多叔叔阿姨表示亚历山大,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是冲教授两人来的,她除了多尴尬之外,往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林师母对此表示了严厉批评的态度,“悦悦,你这态度必须得端正啊,我告诉你,这是场面问题。不然你李教授和我何必费这么大劲!”

“是。”

“B市讲究的是场子。”

“师母,抱歉打断一下,是场面,不是场子。”

“就是场子!”林师母拿着名单,义正言辞道:“这些人往常人想见都见不到,你结婚人家能来,那说明什么?”

“说明师母和教授您俩的面儿大!”

“……说明人家上心,说明你嫁给季家不是在高攀!早知道兜兜转转你和边怡走了一样的路数,当初就不该将你留在S省!现在能省多少事!”林师母看着名单,皱眉道。

边悦眨了眨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师母,您和教授当初去S省,是为我考虑的呀?”这么想,心里觉得好感动。

林师母冷笑道:“想得美,你以为我会让你教授整天看着边怡?不够是碰巧而已。”

边悦摸了摸鼻子,好吧,白酸了。

林师母看她那委屈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却不让边悦发现,依旧严肃道:“以你的能力,这份名单你早该背下来了,别给我装傻,到时候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说完,林师母又指着上头的骆海洋道:“这个人,到时候你可以当不认识,知道吗?”

还真是奇怪了,边悦这名单上要说谁最记得住,那非骆海洋不可。这人职位高倒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他的脾气臭得有名。

边悦道:“骆总怎么可能当不认识,除非我眼瞎啊。”

“那就当你眼瞎。”

边悦:“……”

林师母显然不打算满足边悦的八卦**,将名单交到边悦手里,就转身径自进书房摆弄插花。边悦心里头的八卦生生不息,于是缠上了李教授。

奇怪的是,李教授居然也拒绝她的八卦请求,这还是边悦有生以来第一次!

边悦将这些事跟季明渊叨叨了一半,最后反倒是季明渊替她解开了疑团,“骆总的事,我小时候倒是听说过一点。”

“快说!”边悦顿时生龙活虎地从瘫在床上到正襟危坐。

季明渊听她那动静就知道怎么回事,莞尔笑着道:“骆总当年做了一件很轰动的事,在前女友的婚礼上抢亲。结合你说的,我们可以开始猜猜这抢亲的对象是谁了。”

当时军队的路子还很野,这看上谁,就敢去抢谁,战友之间为这种事打架的不在少。回想起来,倒是和法国十九世纪的角斗士精神异曲同工。

边悦听到这个答案,真是按捺不住想去跟外面的老两口求证,“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迅速知道是不是教授他们?”

季明渊眉目一挑,笑得如老狐狸算计一般,“很简单。”

……

边悦挂了电话后,摸出房间,“咳”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拐进书房,坐在书房椅子上。林师母正做插花笔记,听到声音,抬头扶了扶眼镜,看边悦一眼,“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