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人们都是遵循孔老夫子的话,将小人和女子并列。

但在范登龙看来,宁愿得罪小人也千万不能得罪女子。

这陈宽身边的狗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瞧他,面部五官扭曲,就像是被人拼凑到一块去了一样,双手死死的捂着裆部,发出一声声嚎叫,那叫一个凄凉啊。

即便银狐也不免会倒吸一口冷气,即便不是踢在自己身上,但那种痛,只要是男人就会感同身受。

女人狠起来,果然可怕。

范登龙也为之侧目,不过真要他来说,那只能是干的漂亮。这就是一群人渣,废了他的根子,社会就少了一个祸害。

除开那狗腿在渗人的惨叫之外,陈宽和另外一个则是毛骨悚然,先前的嚣张已经没有了。

这里没一个简单的,先前那一巴掌怎么打的到现在这两人都还没弄清楚。

更别说,站在一旁不怀好意的那娘们。

蛋碎了,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范登龙走过去,从陈宽的兜里摸出手机,“现在,给你的那个什么高家大少爷打电话,叫人,把你所有能喊动的人都叫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谁怕了谁是孙子,”

银狐在一旁,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在南港两三个月,每天都是忙的脚不着地,一直在重复着一件事,查找线索。心里面可能早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正好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下。

尤其是,银狐得到的消息里面,南港高家手里就有一座方鼎,和范登龙要找的九州鼎有不少相似之处。

陈宽手摸着电话,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看了范登龙一眼。

之后,听到银狐这么一句,顿时就嘿嘿的笑了一声,“好,我记得你这句话了,谁怕谁是孙子。”

高家在南港这地头那就是巨无霸一般的存在,这帮人就跟傻子一样,不知道这个电话打出去,就是他们死期?

陈宽借着高家的名头,在南港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平时身边不缺少阿谀奉承之辈,以至于陈宽的信心慢慢膨胀,居然到了一种天下就高家最大的感觉。

尤其是上官、洪、高这三家联和对叶家下手之后,他也很是高调的亮相了一把,平时连叶家的人都敢踩。

一路顺风顺水过来,胆子肥了,自然也就没把人放在眼里。

“少废话,叫你打就打,”

龙薇在一旁又是扬了扬脚,陈宽顿时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怨毒。

范登龙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就听见陈宽对着电话说道:“姐夫,我被人给打了。”

“我报了啊,不管用,人家说高家算个鸟,高铭杰那小子站在他面前也就是个屁。”

银狐很是好笑的看着陈宽,这小子有点意思。

范登龙朝银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快速上前,照着陈宽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手机伴随着一声嚎叫掉落在地,同时,还响起银狐颇为尖刻的声音,“不错,高家算个球啊。”

范登龙一脚踩在手机上,“好了,你救兵搬完了,接下来咱们就只要慢慢等着了。”

“你们完了,等我姐夫来了,你们死定了。”

陈宽手指着银狐和范登龙,癫狂的大叫。

可能,从小到大,陈宽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