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亚文汇报完事情就离开了,因为宿醉,霍言年的胃有些难受,叫了酒店送餐,吃饱喝足,整个人彻底恢复了正常。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MD,怎么就不烧?”

另一边,临近中午的时候,苏岩带着艾酒酒到了别墅里,于盛夏刚刚给小雨点儿喂完奶,见到他们突然跑过来,愣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

苏岩把艾酒酒往前面一推:“喏,她说她想你了,本少爷本着绅士的态度来当司机的。”

艾酒酒回头瞪了苏岩一眼,然后笑着对于盛夏说:“别听他瞎掰,我这不是想来我干女儿了嘛。”

于盛夏瞥了一眼楼上:“你干女儿估计现在不要你了。”

“什么意思?她在哪里?敢不要我,我去打她屁屁。”

“楼上!”

于盛夏话音才落,艾酒酒就冲了上去,对于她这样旁若无人的行为,于盛夏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光年呢?是还没起呢?还是还没回来?”

“什么?回……?”

于盛夏疑惑的看着苏岩,猛地意识到什么,又回头看向莫森,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霍言年不在,问过了,莫森说他有事出去了,可现在听着苏岩这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苏岩自然也注意到了于盛夏看莫森的眼神,他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事实上刚刚的话他也是故意说的,兄弟那么多年,苏岩自然明白霍言年是绝对不可能一身酒味儿的回到于盛夏身边的。

不管他们是温情浪漫,还是冷战发火。

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宠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不可能摆脱的习惯,这种习惯不会因为心情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变化而变化。

譬如,人不能不吃饭,不管发生什么,民以食为天,最多就是心情好点多吃一点,心情不好少吃一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