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喊着他一起出来的公子哥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位二少怎么就不开心了起来。

有个平日和他关系好点的公子哥在一边喊道:“二少,你这是怎么了?借酒消愁?莫非是情场失意了?”

周秉烛已经有点醉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可不就是情场失意了?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在喝着酒。

那公子哥儿看他这模样,眼神一转,看到了坐在一边的极为年轻姑娘。

他指了个颜色最好的:“你去,若是能够把二少哄高兴了,以后可有你的好处!”

那姑娘看到点了自己,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紧张是谁也不知道这些公子哥儿是不是有些什么奇怪的爱好,她们这样的人,到了这种地方上班,也没什么讲自尊不自尊的。

在这种地方上班的人,哪怕身体还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在别人眼里呢?

正经的姑娘,谁会来这种地方上班?

只是这姑娘现在,心中的兴奋比紧张还要多一点。

做她们这行的,谁不知道,喝醉酒的客人是最不好哄的,可另一方面,又是最好哄的。

为什么?

喝醉了的人,思绪都是个乱的,酒精一上头,谁还知道你身边的人是个谁?

这姑娘踩着小碎步就走到了周秉烛的面前。

她挨着周秉烛坐下,小声的喊了一句:“二少?”

周秉烛没有任何反应。

姑娘大着胆子往周秉烛的怀中依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