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离得他们很近,显然听到了这话,他平静的脸突然间垮下,难看如死灰。

那么近,江唯一都能听到安城不安的呼吸声。

突然间,她有那么一丝报复的快/感,夹杂着说不出的酸楚。

“……”

江唯一没有说话,任由项御天将她抱进某个房间。

一转眸,她在项御天的怀中望见紧随其后的孤鹰推了安城一把,将他用力地撞在墙上。

安城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仍是面朝着他们的方向,有些固执,脸色灰败……

她很想知道,如果他没有失明,他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孤鹰发觉安城的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立刻咒骂一声,“擦!一个死瞎子在这里晃什么晃!给我带出去!清场!别打扰到项少的兴致!”

再接下去,安城的脸彻底消失在江唯一眼前。

项御天将她抱入房中,也不关上门,将她压到冰冷的墙上便狂吻起来,一手扯着她的裙子,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急不可待地在她唇上辗转,掠夺她的呼吸……

“项少……”

江唯一推抵他的胸膛,转开脸自由呼吸。

人渣。

种/马。

“怎么,被踢一脚还生气了?”项御天低笑一声,记仇的女人。

“没有。”

“那就表现给我看!”

他低语的语气近乎狂妄,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五指夹住她柔软的细发,逼迫她仰起头,很快又覆上她的唇,凶猛地吻下去,“不许像死鸭子,吻我!”

“……”

江唯一的下巴被他掐住,只好张开唇,想迎合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