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一死。

“你现在还病着,我怎么给你痛快?”

项御天勾起唇角,起身坐到她的身旁,一手揽过她的肩拥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暧昧不清地道,“等回了家,我都给你,要怎么痛快都行,保证让你下不了床。”

两个年轻的护士闻言羞红了脸。

果然越是俊美的帅哥越是好黄好暴力的……

“你——”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瞪向身旁的男人,他还要不要脸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的话曲解成什么样子,谁指他那种龌龊、下流的“痛快”了。

“乖,渺渺,别再闹了。”项御天像哄个小孩子似的,在她的额上又亲了亲,抬眸看向医生时目光开始泛冷,“插针。”

渺渺?

他承认她是渺渺了?

江唯一愣住,以至于针尖刺进她皮肤都没反抗。

医生动作麻利地贴上医用胶带,站在一旁道,“江小姐这两天吃些清淡的为主,有发物的都不要碰,尽量多卧床休息。”

“知道了,出去。”

项御天不耐烦地挥手。

医生和护士哪敢多留,个个脚底抹油地溜了。

“可以放开我了么?”江唯一盯着肩膀上的那只爪子就恼火,但她刚醒过来,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好像在项御天面前,她永远只是个卑微的弱小者。

这一点,让她极为不甘心。

“放。”

项御天特别合作地松开了手,然后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黑色的瞳眸中映出她的容颜。

他看。

他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