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很大。

窗台上的粉色玫瑰被撞得散落一地。

风混着密密的小雨呼呼地灌进来,细细的雨丝温柔却带着深深的凉意。

“你看,撞碎了。”项御天得意地勾过江唯一的肩膀,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我让孤鹰把那张床搬出去。”

“不要。”江唯一冷淡地看他。

“你的病床能睡两个人,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不要。”

“我只抱着,什么都不做。”

“你觉得我是三岁的智商,会信?”江唯一无奈了,“我不想再讲这个话题。”

他真以为她会信他这种鬼话不成,这男人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了,整天就想着把病房里的两张床并成一张!

再讲下去,她就会被荼毒得脑子里也只剩下这个。

“项先生,唯一。”牧遥不得不出声,刷自己的存在感,“唯一该去做检查了。”

她的声音特别大。

江唯一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

项御天将摇控手柄往旁边一丢,冷冷地看向她,“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渺渺了。”

“……”

牧遥见项御天担忧地对江唯一嘘寒问暖,有些气结,江唯一能吓到?真该让项御天看看江唯一在泥浆里一个打五个的时候,她才不是什么小白兔。

这么一想,牧遥忽然有些期待江唯一这张画皮被项御天揭开的时候……

“我胆子没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