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日子,她趴在床上看书,翻了几页都翻不下去。

“喂,你一天天这么虚耗日子着是什么意思?”牧遥走进富丽堂皇的卧室,捂着脸上一块大大的纱布朝江唯一开炮。

江唯一翻着书,连脸也没抬一下,冷冷地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哪走得掉,整个项家跟铜墙铁一样!”

牧遥激动极了,捂着脸气乎乎地坐到床边。

上次被项御天划了一刀,牧遥才知道项家是不可能久呆的可怕地狱,她也想跑,但跑不掉。

项御天下了令留下她伺候江唯一。

“你最好不要坐这张床,项御天有洁癖。”江唯一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牧遥立刻跟屁股着了火一样站起来,一脸惊吓。

江唯一这才慢慢合上书,从床上坐起来,看了门口一眼,确定没人才道,“我们想办法一起逃,如何?”

“一起逃?”牧遥有些惶恐,“能逃掉么?那任务怎么办?”

“如果你想完成任务,就留下吧。”

江唯一淡漠地说道。

反正她要离开,一个人也要想办法,监狱都能逃出去,她就不信项家没有办法逃。

“那、那……那我们还是一起出去听安城安排好了。”

牧遥瞬间就弱掉了。

江唯一好歹出过几次任务,但牧遥一次都没有过,难怪会这么害怕。

“嗯。”

江唯一点头,出去以后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让安城把她真实身份还给她。

“那该怎么做?”牧遥完全听她的了。

“我需要迷香。”

江唯一说道,不能再用药了,项御天的嗅觉与味觉都可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