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牧遥虚假地一笑,“你现在可是项御天的女人,灭掉我是分分钟的事,我哪敢得罪你啊。不过你嘛,真要捧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给妈妈去看?”

“……”

闻言,江唯一的脸白了白。

牧遥难得在江唯一面前占了上风,高兴得不得了,打开门,趾高气昂地走了。

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香水瓶,心口像被石头堵住一样难受。

牧遥戳中了她最软弱的地方。

她当然不敢拿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回去给妈妈,除非她真想把妈妈活活气死……

妈妈不喜欢警/察,更憎恨那些灰色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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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这一来,唤醒了江唯一所有的理智。

她想一昧地沉沦下去,可总会有声音告诉她,她得醒了……

江唯一看着手中的香水瓶,里边是牧遥弄来的迷香水,这东西提醒她,她该清醒了,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沉迷下去。

将小巧精致的香水瓶放进口袋中,江唯一走到总统套房的卧室门口,推门走进去……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

他兴奋一整个晚上,终于累了,终于困了。

可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江唯一慢慢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容,五官妖冶,散发着无害的气息,他被子只盖到一半,领口敞着,像是要故意露出那个纹身似的。

“……”

江唯一默默地拉起被子想为他盖上一些,被子碰到他的裤袋。

“砰。”

一个清脆的微小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