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的一边,安城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都被铐上扶手。

另一边。

孤鹰关上窗,锁上,将钥匙递给一旁的项御天,“项少。”

项御天站在那里,又换了一件黑色的皮衣,暗色系的颜色让他整个人越发显得冷漠无情。

他已经把那些比基尼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全部洗掉。

脏。

项御天低眸睨了一眼孤鹰手上的钥匙,冷冷地开口,“带出去,都出去!”

之所以选在这样的暗室里,项御天就是怕自己一个冲动冲进去把安城杀了。

那故事就只能听一半。

可他要听完整的,他要完整地知道江唯一过去的感情经历。

“是,项少。”

孤鹰点头,拿着钥匙走了出去,关上门。

项御天抬起脚将一张椅子踹到窗口前,斜坐上面,侧脸对着窗户,一双深色的眸幽冷、阴沉地盯着前面。

像是知道时机到了,不用项御天提醒,窗那一边,安城平静而温和地开口,“我认识唯一的时候,那年她19岁。”

“……”项御天低下脸,睨着手上的墨色戒指,缓缓转动。

19岁。

19岁的渺渺。

“我是个活在没有光明里的人,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安城的脸隐隐绰绰地映在窗上,唇边浅浅勾着淡淡的笑容,“可从唯一出现,一切都改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