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救他,他一个人没有武器很难独自突围出来。

江唯一转眸平静地看向他,“不需要,我是个警……”

“你想多了。”项御天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我还你这个人情,是我只想记住你带给我的耻辱。”

“……”

江唯一的面色白了白。

他只想记住对她的恨,只想记住给渺渺带糖酥。

很好。

这就是她要的,不是吗?求仁得仁。

她淡淡一笑,问道,“那你要怎么还我?”

“等着。”

项御天冷冷地说完,朝着前面的车走去,头也不回,冲身旁的孤鹰说道,“去查查红港哪里有卖糖酥的。”

“糖酥?少主,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赶紧去聚集人手去对付今晚……”

“渺渺要吃,让你去查就查!”

“是,少主。”

孤鹰点头。

江唯一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项御天往前走去,走了几步,他的步伐停顿了下,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江唯一坐在车上,望着项御天和孤鹰上车,那两部黑色车扬长而去。

她目送着他们远去,他们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江唯一这才慢慢伸出一只手摸向靠向车门的腰间。

手掌心一片湿黏。

江唯一抬起自己的手,手上一片鲜红的血。

是她刚刚冲下车救项御天时候被子弹打到的,她的发间早已是汗湿一片。

她的呼吸这才急促起来,嘴唇因疼痛而微微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