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啊,有啊。”

小铃铛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一连重复三遍,奶声奶气得特别好听。

蓦地,小铃铛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捧上她的脸,“嘴巴,啊,啊——”

又来。

江唯一无奈地张大嘴巴,“啊。”

小铃铛特认真地看向她的嘴巴,黑葡萄似的眼睛骨碌碌的,小手扒着她的嘴。

看了半天,小铃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牙牙没有,是妈妈,是妈妈。”

“……”

江唯一无语。

两年前,项御天打落她一颗牙齿,在较里边的位置,她平时正常说话一般别人也不会发现。

但小铃铛却把这个当成认证她是不是妈妈的标准。

没牙的是妈妈,有牙的就不是。

夏玉琼从里边走出来,见状冷哼一声,“看看,看看,你忙得自己女儿都认不得你了。”

还要靠牙齿辨认。

“妈,你听她闹,她认得我,她就是故意的。”江唯一站起来,故意埋怨地看向小铃铛,“你是不是故意的?”

“嘿嘿。”

小铃铛笑得一脸机灵,伸手拉着她往里走,“妈妈来,妈妈来,有大笨蛋哦,好多大笨蛋……”

“那叫报名单。”夏玉琼纠正外孙女,忍不住摇头,“不会说还硬要说,没见过两岁孩子这么爱说话的。”

夏玉琼埋怨着,但语气里的骄傲却掩盖不了。

同一个幼龄班里,有两个同龄的孩子至今都只会叫爸爸妈妈,但小铃铛听到什么就学什么,一嘴的话,说错也不管,对着一只狗都能啵得啵得说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