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江唯一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即淡淡地开口,“难道教她叫一个黑/道首脑爸爸吗?”

“江唯一!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从两年前到两年后,他还比不过一个瞎子?

“你凭什么让我看得起?”

江唯一的语气淡漠至极。

“江唯一!你别逼我再对付你!”项御天歇斯底里吼道,猛地一把扫开旁边柜子上的摆作,硬是按捺下自己的怒意。

他对她够宽容了。

她却一再激他!

江唯一很识相,闻言便道,“我知道了,项少还有何吩咐?”

项御天握紧手机,冷声道,“给小铃铛说,让她叫我爸爸,让她留下来和我住。”

“凭什么?”

她还敢问凭什么!

她有什么脸问出这句话?!

“凭我这两年没对你和死瞎子动手!”项御天阴沉地低吼出来,“江唯一,如果我女儿不认我,你就给自己和死瞎子准备好两副棺材!”

话落,手机那端又是一片静默。

“我项御天说得出做得到!”

项御天重申。

“好。”这一次,江唯一答得很快速,没有半点犹豫,“你把手机拿给小铃,我和她说。”

答得这么快。

“呵。”项御天轻蔑地冷笑,“江唯一,你果然惜命。”

冷血无情的女人。

项御天在房间里站了许久,直到情绪稍微平复,才往外走去。

客厅里,孤鹰坐在沙发上一脸痴呆崩溃的表情,小铃铛在地上,睁着大眼睛看他,“叔叔,你为什么头发白白的呀?”

“叔叔,你会玩小鸡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