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

“我让你好好想想的话你应该也没听进去吧。”安城苦涩地笑了一声。

“……”

江唯一沉默。

安城要她为小铃铛考虑,要她别放弃小铃铛,要她为小铃铛结婚。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真到一切都压不住的时候,我还有肋骨为你挡呢。”安城说道,声音苦涩至极。

江唯一听得很不舒服,“安城,我不想再欠你了。”

“你没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安城有些自嘲地道,说完,嘱咐她好好养伤便挂掉电话。

“……”

江唯一心烦意乱地往后靠去,谁能告诉她。

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谁告诉她怎么把谎言一直维持得风平浪静。

门外。

项御天站在门边上,手上端着一大一小两杯牛奶,牛奶还冒着热气。

他站在那里。身影冷肃,一张脸上五官妖冶,齐整的短发下,一双狭长的眼里情绪复杂,有嫉妒、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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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空旷的休息室中,两杯冷掉的牛奶搁在茶几上。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轮廓冷峻,黑眸深邃。

项御天站在那里。

“姥爷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