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状有些心疼地说出口,俯下身吻上项御天的嘴唇,喃喃地说着,然后继续解开纱布。

“夏初!你无耻!”

江唯一歇斯底里地吼出来,人疯狂地往前扑去,却只是再一次重重地趴倒在地上,她手脚毫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初一点一点解下项御天身上的纱布。

看着他脸上的汗水不断往外渗。

“不要——不要——”

江唯一喊得嗓子沙哑,眼泪干涸到掉不下来,她眼睁睁地望着那些纱布重新被解下,带着鲜血,项御天身上的伤口又一次翻开,皮肉几乎外翻。

“呃——”

项御天昏迷中被疼得无法入睡,无血色的薄唇微开,痛苦地低吟着。

他是个极能忍痛的男人。

即使是到了迷城,哪怕身上再伤痕累累,都没有叫过一声痛,但现在他痛苦的呻/吟声完全是出自本能的。

这更让江唯一受不了。

她什么都帮不到,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项御天一次一次受伤害。

够了,真的够了。

撑不下去了。

她也不敢再让项御天撑下去……太痛苦了。

“姐,你给他一个痛快,我求你,你给他一个痛快……姐——”

项御天真得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江唯一趴在地上费力地往前爬,听着江茜格外兴奋的笑声,绝望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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