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铃铛说了吗?”

江唯一问道,他们要出门一趟做正事,不适合着带着项念,她让项御天和小铃铛好好说一下。

“说了。”项御天道。

“她没哭吧?”江唯一问道。

“没有。”项御天拥着她道。

“小铃铛又比以前懂事了。”江唯一欣慰地说道,靠近项御天的怀里,“对了,我在你义父的房里见到一个穿白纱斗篷的女人,那是谁啊?”

“我义父的催眠师。”

项御天道。

“穿得挺奇怪的,这么热的天穿是那么严实,催眠师都要这么神秘么?”江唯一随口问道,人依偎进项御天的怀里。

“她本事不错,我义父常有失眠,会想起他血腥厮杀的年代,不吃药,就是靠她。”

“那是挺厉害的。”

江唯一说道。

催眠师。

她的目光慢慢黯下来,本来,项御天说等她们从地下迷城出来以后,就让催眠师给姐姐催眠,让姐姐能获得平静。

可姐姐……终究还是没能等得到平静。

直到死,姐姐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悲恸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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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复古的别墅前,院落的门古旧,远远望去的别墅富有年代感,如极久以前的老式教堂。

安宅。

门外,数之不尽的车慢慢停下来,声势浩大。

保镖们迅速下车,将整栋别墅外围全部围起来,江唯一坐在车里看不过去,“你这要炸了安宅吗?”

“我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