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黑眸深深地盯着她。

江唯一倒上一杯温水给他,“把药吃了。”

“我没事了。”

项御天蹙眉,他不认为自己这点伤还需要吃什么药。

“你还有伤没有完全好,把药吃掉。”

江唯一坚持,素颜的脸上透着毫不妥协的意味。

项御天盯着她,眸子深邃,最后没有和她争执,接过药和杯子一饮而尽,将药全部吞咽下去。

紧接着,项御天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双眼不悦地瞪她一眼,“你今天和瞎子聊了什么?”

还记着呢。

“没说什么呀。”

江唯一无奈地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医用器皿,里边是沾了伤药的棉签。

她拿起一支站在项御天的身旁给他擦拭药。

“没说什么是说了什么?”

项御天追根究底,一路问到底。

“就说让他也不要在an呆着了,他视力才恢复两年多,做卧底对他来说太危险。”江唯一边说边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

今天事太多,他做的“运动”也够多。

有一道比较大的伤口又有裂开的痕迹,她的眉头蹙了蹙,上好药,又拿起医用胶布。

这种胶布是特殊材质,利用伤口黏合恢复。

“你就这么担心他?”项御天冷哼一声,“做卧底死的多。”

闻言,江唯一的目光一散,说道,“你别通风报信给杨天皓啊,别想借别人的手杀了安城。”

“杀了又怎么样?”

“那我和你没完!”江唯一说着,量好位置将医用胶布贴上去。

“呃。”

项御天痛得低吟一声,眉头拧紧,江唯一紧张起来,“怎么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