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家,不守规矩的人就该死。”否则,项家上下那么多人不好管理。

“规矩就是不能抗拒你们父子,是吗?”江唯一反问道。

她到现在也不认为催眠师是犯了多大的错,居然差点被杀死。

“不是不能抗拒。”项御天坐在她身旁说道,“而是,项家有你一个和我们反抗就够了。”

真要有那么多来人反抗、不听从,项家还怎么世世代代下去。

“……”

“渺渺,你记住,在项家有这种特权的只有你一个人。”项御天一字一字说道,“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那催眠师一马,但必须让她知道没有下一次。”

“项御天……”

江唯一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黯然。

“来,吃点水果。”项御天用小小的银叉钉住一块草莓送进她的嘴里,像大人喂孩子一般,将她宠得周到。

“……”

江唯一沉默地张开嘴将草莓含进嘴里,味如嚼蜡地吃着。

“你还是不开心。”项御天深深地凝视着她,一眼就看透她,“你不是在想那些,你是因为我瞪了你一眼,你不开心。”

江唯一被直接拆穿,含着嘴里的草莓有些僵硬地坐着,眼睛垂着,长睫轻颤,什么话都不说。

“就一眼而已,值得在这里不开心?”

项御天看着她问道,嗓音低沉宠溺。

闻言,江唯一的长睫再次颤了颤,她抬起脸看向项御天,迎向他深邃的视线,低声说道,“可能是因为你一直都很宠着我吧,所以我有点受不了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在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