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项御天的目光沉了沉,凝视着她道,“既然义父已经接受孤鹰编的故事,那就不需要再给他说别的。”

“哦。”

江唯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这么说来,项荣锦永远都不知道他曾伤害一个女人那么深。

“你不满意?”项御天问道。

“没有啊,这是你义父的事,当然是由你来决定。”江唯一淡淡一笑,她最多是保杨小宛的平安,其它的她没有立场过度插手。

项御天喝光杯中的果汁,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有几分得意,“我女人就是听话!”

“……”

这也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江唯一微笑,项念坐在项御天的腿上,见大人都不理她,自聊自的,有些焦急地看着他们,等他们的话题停顿下来,连忙嘟囔着道,“我讲故事呀,你们不听呀?”

“听,你讲。”

江唯一和项御天不约而同地出声。

“我讲故事!”项念小手指着图画书又开始讲故事。

江唯一提起腿到沙发上,人往项御天身上依偎而去,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眼皮沉了沉,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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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有身孕的事情在地狱天上下传开来,所有人见着她都格外慎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