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谁让你停了。”

夏初朝手下看了一眼。

手下拎起皮带继续往孤鹰身上抽去,狠狠地抽过去,孤鹰被打得疼痛,但连一声哀呼的惨叫也不敢叫出来,忍不住也忍着。

他的无声是给项御天一个讯号,不用救他,他挺得住。

项御天坐在沙发上,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抽打声,脸色越来越冷峻,轮廓弧线收紧,一字一字问道,“这不是你想要求的,说出你真正想要的。”

他太清楚夏初有些什么手段。

“的确,这不是杨天皓真正想要的,这只是我想要的而已,我想羞辱你。”

夏初坐在轮椅上笑着说道,坦承自己的目的。

“……”

项御天的眸光阴冷。

“你当然可以不这么做,反正杨天皓疼我,我今天把交易谈失败了,他也不会怪我的。”夏初笑着说道,看向项御天的眼神透着几分得意。

项御天脸色难看得厉害。

皮带抽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一遍一遍响起。

多个人将孤鹰围起来,拿枪对着,孤鹰被打得连动弹的劲都没有,一双眼睛望着他们的方向,眼中写满不情愿。

不要。

项少,不要。

“洗脚就能满足你了?”项御天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用上床?”

“你别想反过来羞辱我。”夏初竖起手,那手下停下抽打的动作,“来人,去看看这边的浴室里有没有足疗盆,为项少端一个过来。”

三分钟,一盆盛满温水的足疗盆被搬到夏初的脚边。

夏初欣赏着项御天的表情。

项御天站在那里,脸色幽冷,黑眸极深,看不出什么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