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璇倒是很看得开,“我就不在乎,只要出东西就好。太刺激了,现在想来心都直跳,哈哈哈!”

我笑着摇摇头,真是,不懂的人有时候真的很幸福。

我们喝了一会儿茶。我看看表,十二点整,就说:“走吧,吉时到了,过宝!”

罗璇忙问:“什么吉时啊?怎么看挖出来的东西要这么多讲究?”

我笑笑说:“现在是温度比较适宜的时候,白天燥热,傍晚闷热,深夜潮湿,现在正好!”

小先听得津津有味,罗璇还在那回味是怎么回事。我招呼小先将门窗关严,又把门下的缝隙也堵死,将桌子清理干净,戴好手术手套,接着把第一个背包放在桌子上。最上面的就是发簪和腰佩,我轻轻地打开油纸,将发簪拿在手里,拿起放大镜,慢慢地看着。

我边看边说:“小先,记下来!红石磨制而成,发簪尾部图案为针孔形,一般货色,价值2000。”

说罢,我用棉花蘸着纯净水,轻轻地擦了起来,又用餐巾纸擦拭干。罗璇小心翼翼且两眼放光地接了过去,慢慢地看起来。我又拿过腰佩,看了起来,镂空设计,是条鱼的样子,佩也是红石所做,粗犷的线条刻得是如此用力,又如此小心翼翼。

从鱼身上的鱼鳞也可看出,制作者是花了心思的。当时的文人似乎就喜欢鱼,是向往自由呢还是年年有余,就不得而知了。就随葬品而言,这算得上是中品了。我说:“小先,记,红石鱼腰牌,价值5000。”

罗璇听我说的价格,简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值了,值了!早知道,我们该给它搬空,都怪那该死的暗器!”

我听罢,转过头对他说:“璇儿,记得,任何一个坟头都不能挖光!拿一半留一半,并且挖过的,就绝对不要再来了。”

我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知道没办法给他解释,只好无奈地继续看宝贝。

我拿出那只笔,细细地看了起来,果然是象牙的,笔骨上有细细的裂痕,裂痕处呈黑色,这正是大自然的杰作。如果这笔挨着地,那么我们估计根本见不到它的真身——正是因为坟主的笔全部是挂在笔架上的,而且绳子糟裂后,笔落在了笔架上,先着地的是笔尖,笔尖因为是动物的毛发,蘸过墨汁,所以早已结硬。

不沾地气者不为土,这算是捡到宝了。我大喜道:“哇哈哈,象牙毛笔,4万!”

罗璇接过我擦拭干净的毛笔,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啥子笔,黄金都换不到哦。4万?!”

我看着他,笑而不语。接着是泥烧制的小塔,这属于坟主幼年时的玩具吧,还真不好给价,我勉强开了个“1万”。

我接过第二个背包,里面只有两样东西,狗头金和那宝函。我打开背包,拿出油纸包,看着他们,他们两人眼里都闪着夺目的光。

我说:“给你们看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