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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礼部侍郎张柬之便代表陈楚向秦家下了聘礼,同时册封秦月为

妃的诏书也公告天下。

“昏君!昏君!陈楚实在是有史以来最荒谬的昏君!—”董文渊歇斯底里

地叫道,好在他是在自己家的厅堂内叫唤,否则只怕要被愤怒的青年当场砸死了。[

董老爷子皱了皱眉头,喝道:“文渊,你胡说什么?”

董文渊强项道:“难道不是吗?”语落,愤愤然冲出了大厅。

董老爷子担心董文渊跑到街上去瞎叫唤,赶忙叫老管家跟了出去。

“文博,文渊究竟是怎么回事?”董老爷子又是气愤又是不解。

董文博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刚刚被册封为贵妃的秦家小姐!”

董老爷子愣了一愣,“你说的是凤栖珠宝阁的二小姐?”

董文博点了点头,“就是她!听说,当日秦家二小姐在西域偶阶,陛下亲自

率人将她救了出来,后来回到洛阳,秦家小姐便住在了皇宫中。自那时起,老二就

整日失魂落魄的样子!”

董老爷子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面有忧色。

“父亲,老二他只是一厢情愿,秦家二小姐对老二根本就没有丝毫情意!不

过老二倒是用情很深,只怕短时间内都不会恢复正常!”

董老爷子叹了口气,“哎,原想文渊能够在官场上有所作为,现在看来只怕

没有希望了!”

董文博笑道:“父亲,您这是多虑了!陛下是什么人,他哪里会跟二弟计

较!不过,二弟诗词歌赋是不错,却没有多少实才啊!当今陛下、朝廷不在意往日

所谓的才子,只重视能够治国安邦之才!二弟如果还整日里沉迷在这些风花雪月、

痛呻吟的诗词歌赋之中,只怕没有希望金殿提名!”

董老爷子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时刻提醒文渊!”[

董文博苦笑道:“二弟哪里听得进我的话啊!其实我挺担心二弟的!自负学

富五车,恃才傲物,对于真正的治世之学却不屑为之!哎—”董文博一脸奈地

摇了摇头。

董老爷子皱了皱眉头。突然道:“文博,要不你去参加今年的殿试!”这里

说明一下,陈楚为了减小改革的过程中守旧势力的阻力,因此规定凡是天下闻名的

书香门第每一年可以选出一名子弟直接参加殿试。

董文博不禁一愣,“父亲,您不是开玩笑吧?”

董老爷子不悦道:“谁跟你开玩笑!”

董文博犹豫了一下,“可是父亲,我只擅长经商,对于内政、外交、军师全

都一窍不通啊!”

董老爷子思忖道:“我琢磨着经商之道与治国颇有相通之处,而且均是为了

追求最大的利益,只不过一者为己,一者为国罢了!”

董文博不禁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是万一被选中,那么家中的生意怎么

办?二弟他只怕—!”

董老爷子不禁为难起来,他一直以来都渴望自己的两个儿子中出现一个令天

下和后世敬仰传颂的名臣,然而他也不愿意放弃这几年好不容易在商界打下的一片

大好局面。

就在董老爷子为难的时候,“父亲,要不让我来打点家里的商铺吧!”一个

温柔的声音坚定地道。

父子两不禁一愣,董文博难以置信地道:“小妹,你—!”原来说话的不

是别人,正是董家的小女儿董青,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青涩,美眸中分明

流转着智慧的神采。[

董青嫣然一笑,“怎么大哥,难道小妹不行吗?”

董文博面有难色地道:“小妹的能力,大哥五体投地!只是,你是我们董家

的掌上明珠,怎么能—?”

董青正色道:“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因为如此,所以小妹更应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