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岑青禾直接打车去了F。K,商绍城在休息室等她,她刚一敲门,房门马上就开了,他穿着一条黑色军裤,赤着精壮上身出现在她面前,她止不住眼睛往下瞄,盯着他的腹肌看,商绍城见状,唇角一勾,出声说:“就这么喜欢我?要看进来看。”

岑青禾推门往里走,嘴里嘀咕着:“谁让你不穿衣服了,不看白不看。”

他从旁一把搂住她,二话不说,低头就去寻她的唇,岑青禾穿着外套,身上还带着寒意,他不管不顾,热情如火。

要不是她拦着,他一准儿把她哄上床,岑青禾悬崖勒马,抵着他的胸口,抬眼看着他说:“我是来锻炼身体的,不是来‘运动’的。”

商绍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垂目睨着她,他低沉着声音,故意道:“都一样。”

说着,他手就要往她毛衣下摆钻。

岑青禾一把按住,看着他道:“别来这套,有本事上台使。”

商绍城将她顶在走廊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俊美面孔上带着痞气的笑,薄唇开启,出声说:“就这么喜欢被征服的快感?”

岑青禾强忍着不别开视线,硬着脖子回道:“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

商绍城忽然俯下身,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岑青禾闷哼一声,抬手抓他身上的肉。他笑着往后挪,她没好眼神的瞪着他。

“死鸭子嘴硬。”这是商绍才对她的评价。

岑青禾撇嘴,边往里走边说:“你连死鸭子的嘴都不放过,可见你多丧心病狂。”

商绍城已经换好裤子,穿T恤的时候,他出声说:“我喜欢丧心病狂这词儿,有本事你就在台上给我力气耗光了,不然等晚上回家,我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岑青禾脱了外套,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套新的女士衣裤,边换边说:“哎呦,我好害怕啊。”

她阴阳怪气,故意挑衅,商绍城始终饶有兴致的瞥着她看,那感觉像是在看盘中餐,吃是吃定了,就看什么时候吃,怎么吃。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些小情趣,她愿意闹,他就陪着她闹,反正结果是互惠互利,至于过程体验如何,就见仁见智了。

岑青禾跟商绍城一样,都换上黑色军裤跟白色T恤,她把一头长发盘了个丸子扎在头顶,跟着他一起出门往训练室走。

路上,她出声问:“樊尘没在?”

商绍城道:“去海城找雨涵了。”

岑青禾笑说:“异地恋也没什么不好嘛,动不动就小别胜新婚。”

商绍城说:“他们算什么,某些人同地同公司还跟牛郎织女一样。”

岑青禾瞥眼看着他道:“能不能不酸?我们每天都能见面,怎么就牛郎织女了?”

商绍城也不看她,目视前方,径自回道:“我每天见你的时间都不如你同事跟客户多,再这样下去,我想见你只能找你买房了。”

岑青禾又想笑又心酸,主动去拉他的手,她软声道:“最近年底比较忙嘛,平时又不这样。”

商绍城道:“所以我没拦你,你就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岑青禾明知故问道:“待会儿我下手轻点儿,让着你一些?”

商绍城侧头回视她,淡定的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早收拾完你早吃饭,吃完回家睡觉。”

他现在成天把回家睡觉挂嘴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作息有多好。岑青禾羞愤交加,心中暗自较劲儿,就算是输,也不能输得太丢脸,不能让他赢得太轻松。

说话间两人来到他常用的训练室,他说:“先五分钟热热身。”

岑青禾戴上手套去打拳,商绍城则从哑铃练起,时间差不多了,她先站在台上,朝着下面的商绍城勾了勾手指,笑着调侃,“来,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商绍城没走台后楼梯,长腿一抬,抓着旁边围栏,直接从正台前跨步上来,翻到台内,他看着岑青禾道:“怎么个比法?”

岑青禾说:“我们打十局,一局两分钟,我后背着地算输,你只要有一次除了脚之外的地方着地算输,还有,你跟我打不能用下半身,只能用手。”

商绍城磕都没卡一下,直接答应:“来吧。”

岑青禾美眸一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你很猖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