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

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今晚我的情绪似乎贴别的不稳定,总感觉心口有团火在燃烧。

视线不自然掉落在了于禅的左手上,发现他并没给出任何指令,没有暗示那就是要我弃牌咯!

“小二爷,怎么着?拿了大牌不知道怎么玩了?要不要让于哥教教你啊!”爱德华抓住机会讽刺着我,顺便还捎上了我身边的于禅。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已经看出我与于禅之间的联系?

心里有鬼的人最经不得人说,那怕是局玩笑话,都会往心里头想。被爱德华一挑,我皱起眉头,随手甩了三个筹码出去。

听到筹码哗啦响,我心神一阵,猛地抬起头,看到爱德华戏虐的眸子,心头大呼不好!

女人与老头丢了三万,爱德华还是一样大手笔,丢了十万出去,似乎刚刚那局损失的一百多万,并未影响到他这局的好心情。

于禅投了五万进池子,继续发牌。

第三张牌,我又拿到一张A,牌面上我一对压四方,这次不用别人催促,我又丢了三个筹码出去。

女人拿到了一张2,她盖了牌,老头的牌面是9与10,虽不是同花,但他犹豫了下,跟了三万。

爱德华干笑两声,他也拿到了对子,不过牌面比我小,但在四人当中也算是占了优势,我以为他会跟我对上,结果他学着女人盖了牌,这么一来桌上就剩下我、老头和于禅。

于禅点了根烟,加码到五万,继续发牌。

第四张牌,我拿到一张K,老头拿到一张A,于禅拿到一张10,成对!

老头瞄了眼笑呵呵道:“哎哟,都这么大的牌啊,没得拼了,算啦算啦!”

说着,老头自顾自的弃了牌,我看向于禅,他要跟着弃的话,不用看第五张牌,这局我就赢了。

于禅弹起烟灰,笑了笑:“刚刚爱德华家注到十万,那我也跟到十万,寻个开心。”

拿到第五张牌时,我总觉得这场牌局挺不是滋味的,说不出的感觉。

最后张牌都不是什么好牌,我与于禅对拼自然不可能梭哈,拼着一对A拿下这局。

趁着白西装清算之际,爱德华丢了根烟给我问道:“赢钱的感觉如何?别看刚刚这局小,一局下来都抵得上小二爷在外头玩一晚上的价码咯!”

我扯起嘴角笑笑没说话,轮到我坐庄,我想着刚刚做错了事,要是能趁着洗牌的功夫,把局面转给于禅也不坏。

于禅见过我多次洗牌都没看出期间的名堂,我便笃定的施展手法将牌摞在一起去,正反三次洗过之后,准备切牌的时候,老头突然干咳了声。

我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老头清了清嗓子道:“没事,年纪大了,喉咙不舒服,小二爷继续。”

洗牌的时候,我已经把要用的牌放在底部,现在只要利用切牌的机会把要用的牌切入顺序中就完事OK了。

“等一下!”

我抬头看向爱德华,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该不会被他看出什么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