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脸红的转过头去,害羞的说道:“亲爱的也不小啊!”

我嘿嘿笑着,拉起裤头,还想再调侃几句,突听得哎呦声起,陈丽白着张脸盯着一处瞪起眼。“怎么了?”

“亲,亲爱的,你看那是啥?”

寻着陈丽手指的方向望去,草丛中隐约中几可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我找了个树杈靠近,戳了戳那玩意,似乎是不软不硬的玩意。“易前辈,你过来下。”

不远处的易水寒踱步过来瞄了眼那玩意道:“不用看了,死人头。”

“啊?死人的头?怎么会在这里?”我装模作样的喊道。“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死人?陈丽快报警。”

陈丽应了声,掏出手机拨打110。说来也巧,刚接通,信号就断了。

“哎呦,三位怎么还在这啊!”

我回过头,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类似师爷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过来,他都了跟前,先跟易水寒鞠躬,客套的说道:“啊,我是这里的管事姓林,徐爷安排小的为三位服务,怎么等都没等着几位大驾光临,便过来迎接,请随我来。”

易水寒看了我眼,笑眯眯的跟着这个自称姓林的管事走了。

我好奇的回头看向草丛,那里哪还有什么死人透露啊,就是极快破石头。“这就破阵了?”

陈丽耸耸肩,勾着我手腕跟上易水寒。

南部赌庄应格局奇特,分为上中下三庭,每庭有分为三庄,分别接待不同类型的客人,野庄易是指散装,接待那些来自个层面的普通老百姓,每庭最上层接待的客人一般不是高手就是有钱人,只有最最顶级的人物也有资格进入上庭的玄庄。

而此刻,我们随着林管事来到下庭的玄庄,这里与先前的野庄没什么大差别,不过是从室外道室内的差异,四面厢房被打通,由左到右,分类化别,一目了然。

这里应该是我见过所有赌场中最为处女座的一个,从大到小全都是整齐划一,分门别类。要想知道来这里的赌客喜好,看区域人数多少就知道了。

进来之前,易水寒就说过,只找对的,不找多的,这句话一直盘踞在我心头,可现在这个状况,怎么找?每一类都有多有少,想要在其中找出对的,还真不好找。

易水寒进入场子后,整个都变得不一样了,他双目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就像是猫见到鱼般兴奋,他大步走到一张六人赌桌前,看了会,立马坐下,掏出口袋里的筹码往面前一方,边上的人见着纷纷露出讥笑,他却毫不在意的加入赌局中。

我站在他身后,扫了眼赌桌,发现这里玩的东西很奇特,是我从没见过的类型。几根小棍,放在一个袋子里,赌客下注的方式很简单,单双一注一压。

庄家把类似火柴棒之类的东西放进袋子里甩动,赌客下注之后,庄家在一根根把火柴棒从袋子里拨出,如果最后庄家拨出双数的话,那赌双的便是赢家。

我看了好一会还是觉得这种玩法很特别,看起来就跟小时候猜火棍似的,全都是套路。

易水寒每次都压单,赢面为二比一,算是比较大的胜率,他玩了一会,瞪着庄家吹起胡子,嘿嘿一笑,把钱压在双上。

庄家同样回给他一个迷之微笑,用一根很长的棍子在袋子里套弄,将棒子以121的推延法把里面的棒子掏出来,按照之前几局的套路这把应该还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