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崇源提及当年的往事,似乎像是在解释什么,但转念一想,我觉着这老东西可能是另有所图。

易水寒没有接他的话,两指搓着牌角,两张散牌眨眼变成了对子,看着他放下牌,拿起水眼抽了两口,笑眯眯的盯着江崇源。

两人视线相接触后,我看到坐在易水寒身边的女人动了下,她撩起长发,垂落到一边的肩头,露出脖子上的花刺青,鲜艳的色泽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越发的娇嫩。

视线在刺青上停留了一会,我突然发下在花刺青下有着些奇特的东西,只有当视线集中在一点上才能看到的图案,有点类似3D那种凹凸效果,具体叫啥,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这女人刺青图案让我想到了之前发生的命案,那个神秘的十字军组织。

相同的标徽出现在这女人身上,我手心开始出汗,这可能是我离这个组织最近的一次,但愿是我想多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赌局,因为这个女人,我没法继续这么淡定下去,即便是易水寒在反对,我还是站到了他身后。

这回,易水寒只是狠狠瞪了我会,见我不为所动,他只好转过身冷哼了声,将那两张牌推进了废牌中。站起身道:“没意思,不玩了!”

不顾旁人的眼光,易水寒绕过那女人直接走了。

所有人看向我,包括那个女人,似乎易水寒的突然离开与我有关似的,我尴尬的抓着头发道:“不好意思!”

脚底一抹油,我追了出去。

出了通道,一只手从上面伸了下来,我看清来人后,拽着易水寒的手爬上凉亭。

“船还要有一阵子才过来。”易水寒指向远处渡船说道:“有一批傻鸟来挨刀子咯!”

“前辈这是看出什么了吗?”

易水寒抽了口水眼瞥向我道:“你又看出了什么?”

原来易水寒的离开还真是因为我的执拗,当我执意站在他身后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才借故我的不懂事离开。

我想了想沾着谁在地上写了下三个字,易水寒哦了声道:“原来是这样!”

河面上起风了,水面波光粼粼,远去的船坞载着三个客人上了岸,从我们身边经过时,其中一人蹭到了我肩头,在我手里塞了样东西。

我与易水寒上了船离开时,看到那个人在下去时,回眸冲我笑了下,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船左右摇晃起来。

“怎么了?”

我摇摇头,手里紧紧拽着刚刚那人塞给我的纸条,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越来越瘆得慌。

回到住处时,陈丽一直在院门口走来走去,见到我们回来后,才松了口起迎上来。“急死我了,出去怎么也不留张条,我还以为你们又跟人干上了呢。”

我指了指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易水寒道:“只要他不出去惹事,我就没事!”

“小子,从现在起,你哪都不用去,就给我待在房间里,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以我的能耐足以应付那小子,至于能学到几成功力,只有看你自己造化了。”

我愣在那,张着嘴,好半天才试探性的问道:“前辈,这是要教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