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龙腾商行,齐云豹对碧月幻影舟可是喜欢的不得了,要段天将此舟展开到数丈大小,房间正好可以容纳下。

齐云豹在舟上翻来翻去,不亦乐乎,用爪子东摸摸西摸摸,道:“你若再去买一件有同样效果的飞舟,没有一五十百万玄石谈也不要谈。现在只要九十万就可以拿下,而且还欠一半,如此好事哪里去找啊。”

段天笑道:“这件飞舟原本是我们需要的,所以虽然贵了点,加上可以用香料抵账,还可以欠账,所以便收下了。道陵,之前为何一直暗示我要手下九重峰?要来何用,我若拿此峰对敌,还没用几次就被人砍成肉酱了。”

张道陵道:“此峰暂时不是让你拿来对敌的,是给你练习提纯灵力用的,你经常使用此峰,对你灵力精纯绝对是有帮助的。”

段天道:“原来有如此效果,你们说那铁镇山为何一定要把这两件法器出售给我们?这两件法器和之前的金丝缠龙剑一样,皆是材料上上等,炼制手法下下等,炼制出来的法器无上不下。”

易轻尘道:“在一般大些的家族,往往有家族长辈考核弟子,需要弟子℃▼,做些事情出来。我猜测这几件法器或许就是某位内族公子所炼制,是为了完成长辈任务,一般情况下,只要不亏本,应该算是满足了考核。”

张道陵道:“管他是谁炼制的,只要段天趁手就行。过几日便好出海了,想想都兴奋呢。”

段天道:“宋巧曼也快回来了,我们和她辞别后就可以出海了。”

齐云豹道:“什么出海,屁大一点的蓝雾湖而已,什么时候叫蓝雾海了,你真是见识短浅,恐怕没见过真正的海有多大吧,海外还有大洋呢,就你一辈子估计也就能在大洋里打个小圈。”

段天勃然大怒,不顾齐云豹的拼命呼喊,强行将齐云豹收进灵兽环道:“就你呱噪,罚你一月不准出来,没有吃的,我也好省点玄石。”

易轻尘笑道:“这齐云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吹牛小瞧二哥,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不过齐云豹话倒是没说错,在楚州像蓝雾海这般大小的水域不下数十处。”

段天道:“在高手面前此海虽小,但对我们而言海雾中潜藏着不知道多少危险,多少修炼者死在蓝雾海上,由不得我们大意。”

张道陵道:“不危险的地方有何好去,去便是要去危险的地方。”

又过了月余,段天飞剑之术也算摸到了一些门路,宋巧曼等人终于回来,段行之显得非常的兴奋,满面红光,在出去的这短短数月时间里修为又大有进展,几乎就要到通玄中期了。

显然出海之后又有不错的收获。段行之见得段天也到了通玄境,心中也是惊讶得很。

宋巧曼等人回来之后,将段家大小事宜彻查了一番,果然一切都很顺利,家族产业都有盈利,段家子弟修炼也是大有进步,对段行之也是更加尊敬,让宋巧曼和段行之都是极为高兴。

回来第二日便设宴招待段天,段天将张道陵和易轻尘一起带来,易轻尘他们早就认识,多出来的张道陵据说只是个护卫。

但在教导段家子弟时候显示出的一些实力让宋巧曼也是颇为吃惊,而且还听闻铁镇山商行和段天也有很多联系,对段天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测。

铁镇山商行在飞临城的地位向来是极高的,连楼玉贤也对铁镇山商行客气的的很,绝不敢得罪铁镇山的人。

铁镇山出售的法器也是飞临城最好最贵的,能够得到铁镇山的青睐,显然段天等人必有过人之处。

之前怀疑段天不过是落魄公子,如今看来恐怕实情绝非如此,加上段天显露出来的一些超凡之处,让宋巧曼对段天更是客气,对于能够认识段天也是觉得有面子。

酒过三巡之后,段天道:“恭贺行之再有突破,实在可喜可贺,如今段家已步入正轨,一切都是好的迹象,也到了龙某说告辞的时候了。”

宋巧曼道:“龙先生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莫非是我们段家招呼不周?”

段行之亦是道:“我此番归来,有许多大事都要和龙兄商量,龙兄怎可如此快就走。”

段天无奈笑道:“我因一些其他事情来到飞临城,能够认识段夫人和行之亦是龙某荣幸,实在是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多留,不过两位尽管放心,我去蓝雾海一番,过不多久就会回来。”

宋巧曼和段行之还未说话,牛老却是突然道:“龙公子莫非以为飞临城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你身为段家首席教习,岂能随意走出,若是泄漏段家机密之事,你可担当的起?”

牛老声音响亮,毫不客气,凭他通玄后期的修为,并没有把段天等人放在眼里,况且这些日子段天颇出风头,让他心里亦是不爽,此番显然是故意无理取闹。

牛老话刚说完,便见到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劈头顶,牛老不由大惊,哪里想到竟然有人敢对他出手。

更可怕的是,这刀芒连破他的几道防御,直接搁在他的脖子上。

死亡的冰寒瞬间而至。

本来牛老修炼到了通玄境,也不是弱者,但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到一把黄色的巨刃搁在脖子上,若敢再动半分,定然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一时间牛老心内惊恐交加,完全不可置信的望着段天这边,绝想不到自己通玄境后期修为竟然连对方一招也接不住。

出刀之人正是张道陵,张道陵虽然最擅长的是巨蟒棍,但其经常化作不同模样,自然也精通不少别的法器,刀法自然也是不错。

这番雷霆万钧的一击,一刀就破了牛老的防御,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强大的杀意压着牛老动也不能动,冷冷的眼神得盯着牛老一字一顿的说道:“胆敢和我家公子如此说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