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任一灵最终还是拖着身子赶回来参加二来父亲的葬礼在他回来之前吴放歌一直和一干师兄弟帮着张罗着,出力不小

葬礼结束后,开始整理父亲留下的产业说来可怜,任师傅一辈子行侠仗义,死后也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一家入不敷出的武馆,而几位师兄早就想把武馆改成赚钱的武术学校了,只是碍着任一灵,不好强行改动,却也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回任一灵心一横,也就随了他们的意,反正她在广州有公司,在美国也有商务机构,并不在乎这点产业,还有一点,在吴放歌的撺道下,任师傅之前也在美国注册了一家武馆,虽说规模很小,但总算是个机构,而任一灵的孩子出生和父亲去世前后相差不过两三分钟,这让任一灵觉得这孩子身上附着父亲的灵魂,就等孩子大了,去经营美国的那家武馆

不过一灵的几个师兄人都还不错,尽管资金紧张,还是凑了一笔钱作为任一灵的补偿金,任一灵推脱不过,最终还是收了

办完了丧事,吴放歌又陪着任一灵回到了广州,才回到寓所,任一灵就一头扎进吴放歌怀里放声大哭,说:“放歌,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了”

吴放歌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你不是还有我嘛,还有咱们的儿子”

任一灵仰头看着吴放歌说:“那你娶我好不好,我一定做个好老婆……”

吴放歌一面吻着她颜面上的泪水,一面说:“那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呢”

自那之后,任一灵还真过了几天小媳妇的日子,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半个月后又返回了,赌咒发誓的说自己没说过那些话,吴放歌深知她的性格,也就不再勉强,只开玩笑说:“下次你说什么,总要给你录个音才行啊”

不过任一灵最终给儿子取名吴任侠,总算是随了吴放歌的姓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这段时间吴放歌照顾任一灵的时间大把,难免冷落了阿竹,说起来阿竹还是帮了他们不少的,特别是在美国的时候,阿竹作为任一灵最亲的人,一直守在产房门口等任一灵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吴放歌就和她商量,怎么也得和任一灵好好聚聚,吃顿饭任一灵自然是没有意见,阿竹听说后笑道:“你们总算是想起我了,良心还没叫狼调走看着你们最近你侬我侬的样子,我都又想嫁人去了,好离开这个伤心地,嘻嘻”

阿竹说话,真真假假,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不过那一晚过的倒是很愉快,阿竹开玩笑说:“咱们一家四口(含孩子)总算能开开心心的吃顿饭了”

吴放歌就开她的玩笑说:“你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怎么也算一家人了?”

阿竹白了他一眼说:“我才冤呢,原本是做正房的,却越混越不堪,只是便宜了你这头狼!”

正说着,孩子哭了,任一灵抱着喂奶,吴放歌盯的眼睛发直,阿竹又笑着说:“干嘛,你也想吃啊,一灵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实在不行,我这儿还有俩”

任一灵骂道:“你这个骚女,你喂他,我这俩全是儿子的”

吴放歌却正色道:“嗯,做父亲真是件幸福的事”说着靠过去搂住了任一灵阿竹一看,婴儿心满意足地吃着奶,任一灵一脸幸福地靠在吴放歌怀里,简直就是一副美图啊,她立刻拿出手机来给他们三个拍了一张照,把这一刻永久的保留了下来

随后,她长出了一口气,顿时又觉得被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寂寞包围着,她忽然笑着对任一灵说:“一灵,看你幸福的样子,一定很爽,要不让我也给放歌生一个?”

任一灵道:“你不是有个儿子嘛~”

阿竹黯然道:“被前夫带走了”

任一灵就说:“那你问放歌,我又不是他老婆,我不管”

吴放歌还没等阿竹说:“你啥也别说啊,我已经是非婚生儿子的爸爸了,不想再破坏咱们国家的基本国策啦”

阿竹瘪嘴道:“你怕个屁啊,你这儿子在美国落地生根,没给咱国家增加人口,而且我以后也可以去香港生啊,我有常住证儿放心,等你以后结婚了,还可以要一个嘛,咱们两岸三地的,多好啊”

吴放歌反唇相讥说:“那干嘛不来个亚非拉三洲啊,还能促进世界和平”

阿竹笑着指着吴放歌说:“一灵你看,你的男人野心太大了,还想去找洋妞黑妹啊”

吴放歌赶紧辩解道:“你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我什么时候找洋妞黑妹了”

阿竹笑着说:“没找过?那前些年住在你家的那个俄罗斯妹子是怎么回事?”

任一灵嘴巴一下张的老大:“原来你还真有这档子事儿啊”

吴放歌一时有口难辩,慌忙说:“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啊阿竹你要说就说清楚啊”

而阿竹此刻巴不得看吴放歌那尴尬的样子,哪里肯帮他解释?倒是最后任一灵轻声说:“是什么都不所谓啦,反正这个是他的儿子,我呢,也只在他面前才做女人”

“你的命真好”最后阿竹对吴放歌说

命好就意味着幸福,而幸福有时候也是很累的夜里吴放歌把任一灵和孩子全哄的睡着了,正想在旁边咪一会儿,阿竹又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对他打手势说:“来呀,去我房间”

吴放歌爬起来走过去轻声说:“阿竹,你饶了我,这几天我腰都快累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