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似的,“原来是南诏太子。”

殇御,“……”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无视他,现在竟然还装作刚刚看到他?

“本宫自认是东临的客人,就连皇上也对本宫礼待有加,王爷何故对本宫如此态度?”

上官惊澜勾了勾唇,“因为本王心胸狭隘、小肚鸡肠,看到任何男人站在王妃身旁都会觉得碍眼。何况本王又不是皇上,自然做不到皇上那般海纳百川。”

“……”

殇御的眉心又是一阵狂跳,怎么能有人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明明就是“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偏偏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自夸一样!

他冷笑一声,“摄政王的气度,果然与寻常人不一样!”

“那是自然。”

“……”

殇御已经不想跟他说话,脸色黑成一块炭。

陆卿卿捏了捏眉心,淡淡的别开视线。

凤权倾眨了眨眼,目瞪口呆的表情没有丝毫好转。

她觉得自己今日可真是不枉此行,见识到摄政王如此幼稚的一面——之前总以为自己已经看到极限,没想到,这“徒媳”每每都能刷新她对无耻的认知!

不过,徒弟好像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想想也确实满羞耻的,像是带着个幼稚的巨婴。

四个人各有想法,安静的在街上站了好一会儿。

末了,还是殇御先开口,“本宫难得来东临,摄政王不打算带本宫领略一下京城风光?”

上官惊澜狭长的凤眸一眯,“本王没空。”紧接着男人话锋一转,竟又说道:“不过太子盛情难却,本王也不好再推脱。作为东道主,带太子看看也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