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祁寒又是一震,脸色蓦地铁青。

闺房生活?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皇叔这么不要脸!

就连蒙在被子里的陆卿卿,脸上也是一阵尴尬。

这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上官祁寒冷冷的道:“这青天白日,皇叔不忙朝堂之事,还想着与王妃……”他憋了半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重复那四个字,只好跳过,怒道:“皇叔不觉得太愧对朕的期望了吗?”

上官惊澜勾了勾唇,“皇上,你也是个男人,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兴致来了挡也挡不住。”

顿了顿,又道:“何况在朝堂上您是皇上,在王府你还是本王的侄儿,侄儿管自己的叔叔跟婶婶什么时候行房,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

上官祁寒瞳孔骤缩。

婶婶这两个字,狠狠刺伤了他的内心。

虽然这本就是事实,可他从来只称呼陆卿卿为“摄政王妃”,婶婶这两个字从未出现在他的字典里,如今乍一听,竟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口的韩律更是尴尬的转过身,不想再听他们的对话。

陆卿卿恼羞成怒的攥紧手中被褥,尴尬的再也不想离开这层笼罩的阴影。

屋子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所幸,上官祁寒还是比较识相的,没有看到他意料中的皇叔重伤的场面,就决定离开。

“皇叔自重!”说罢,拂袖离开。

韩律恭敬的朝他躬了躬身,“皇上慢走。”

可他的长腿刚刚迈出房门外,上官惊澜又道:“皇上,您似乎还没说今日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