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王爷要办事儿没工夫管他,他就该先藏点吃的,免得王爷再想起来……嘶!

那就完蛋了!

陆卿卿也是觉得——她都这么可怜被人扛了,不能再让小六也这么可怜的受到惩罚。

他们之中,一个倒霉就够了。

被男人扔回房里的时候,陆卿卿一度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她甚至闭上眼睛认命了。

好在这男人今日还没有这么禽兽,只是穿了件新的衣裳上身,依旧是白玉如冠的清隽冷贵,只不过嘴里冒出的话却很欠扁,“陆卿卿,你这一脸期待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很想要么?”

“……”

她蓦地睁开眼,恼道:“你想多了,我这是受刑的表情!”

“哦?”

上官惊澜正要朝她走来,却忽然注意到她下午画的那幅画平放在桌上。

画上的女子站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之中,采摘着树上美丽动人的梅花,香自苦寒的坚毅不折仿佛并没能感动这女子,她始终只面无表情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抑或她的思绪并不在此。

画中意境寥落的衬着这冬日白雪的寂寥,可通常来说,画作衬的都是作画者的人心。

男人的眉心不自觉的拧起来,“这画……是刚才画的?”

“恩。”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为何不把本王画上去?”

陆卿卿稍顿了顿,便笑靥如常的反问道:“这画里的人也不是我啊,把你画上去干什么?”

“那就再画个男人。”

“你这么纠结干什么?”她好笑,“只不过是张画而已,这画上已经不适合再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