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远远的离开,夏侯渊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驸马府的方向走。

那步伐,隐约可见急迫。

……

陆卿卿的血越流越多,可是经过一次次的蛊毒发作,她已经感觉不到这疼痛是怎么回事。

上官祁寒看着她默不作声的样子,在马背上蓦地钳着她的下巴逼视着她,“陆卿卿,你疼就不会喊吗?你以为自己不说话装可怜就能安然无恙?你以为我会忘记你的所作所为?”

他连续三个反问,可是女人回他的却只有一声冷讽的嗤笑。

男人眉心突突跳了两下,“你笑什么!”

“弄死一个女人,你可真是好骄傲啊,前任的——皇帝陛下。”

她眉眼讥诮,马背的颠簸让她失血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你可知道你的皇叔为何能胜过你?”陆卿卿咳嗽了两声,低低缓缓的道,“当日你母后的尸体就在他手中,他却安然将她葬入黄陵,没有拿这件事来威胁过你……”

男人微微一震,手指的力道似乎松了几分。

“所以,这就是你最终选择他的理由?”

上官祁寒重新将视线移回她的脸上,喉结滚动,“这就是你对他死心塌地的理由?”

“不……”

要说选择他的理由,最初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只是为了保命。

后来……

这么久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死心塌地,可偏偏就是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