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处理好了,用很长时间耐心的再三嘱咐可千万不能再碰到。

陆卿卿一再跟他保证不会再这样,他才不太放心的离开营帐。

陆卿卿把手擦干净,走到男人面前,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你好了没有?”

上官惊澜看着她,有些愣,“什么?”

什么好了没有?

陆卿卿一改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精致的脸上堆砌着冷笑,“我说你发完神经没有?要是没事了,以后不许再拿这件事情一惊一乍的吓唬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

男人眸光微凝,“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

陆卿卿又往前走了两步,学着男人平时的模样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颚。

棱角分明的触感在指尖仿佛有电流闪过,她故作凶狠的眯起眼睛,“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知道吗?”

男人有些不太确定的黯然,“可是我怕……以后还会这样伤害你。”

他怕以后还会忘记,还会有这样的事……

陆卿卿鲜少见到他这样彷徨的模样,哪怕是他们吵架的时候他软声道歉,可那也只是软声道歉而已,并非这般对自己的未知茫然与彷徨。

这番无措的像个孩童的模样,轻而易举的勾起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她只想好好的抱着他。

陆卿卿拍了拍他的肩,软下声音,“等我回去飞鸽传书问问师傅,可能她会有办法。”

顿了顿,“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内疚,在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时候能接受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有过误会,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原本我自己也没有办法证明那晚的人就是你。”

男人眸光微漾,深深的看着她。

陆卿卿笑了一下,“我是不是特别善解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