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无迹可寻的。

找不到来自哪里,明明被拿捏的是他,可她却四肢百骸都在疼。

就像那五百多个****夜夜里思念他时那种疼痛,荒芜的寸草不生的绝望,看不到的曙光。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分明疼痛却又倔强的模样,上官惊澜恨不得捏死她。

“你以为,我找不到她?”

“没有了手里的权利,你要找她就比登天还难。”

她善意的提醒着,“少把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厉害,你和你的权势地位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两个部分,我承认你厉害所以能达到如此高位,要是没了这些权势你或许还能再拿回来,可当你主动放弃它们的时候,你就没有肆意妄为的资本了。”

下颚越来越痛,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在生气。

因为被人直击软肋,所以他生气了。

陆卿卿不知道该笑自己一针见血的刺痛了他,还是该哭他的软肋终有一日成了其他人。

心底五味杂陈,难受又窒闷。

眼眶不知是因心理还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泛红,她的眉梢却扬了起来,嘴角同样往上一寸寸的扬起,愈发的犟的放肆,“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那力道蓦地松开来。

“不。”

男人蓦地收回手,薄唇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漆黑幽邃的凤眸中是不见底的冷意与嘲讽,“朕该谢谢你提醒朕,有了这权势地位才能更快的找到她。陆卿卿,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辜负你这番特地悉心提点的好意。”

四目相对,空气中是两人寸步不让的锋芒。

室内的气压一寸寸的降低,温度一寸寸的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