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到了,她现在情况很严重。”

“所以,关我什么事?”

“……”

“不关你的事,可是关我的事。”

他可以理解她的事不关己甚至看热闹冷眼旁观的态度,可是他不可能这么做。

上官惊澜最后穿上一会儿早朝要穿的龙袍,看这模样是不打算回来了。

“不关我的事,可是关你的事?”陆卿卿玩味的重复咀嚼着男人的话,她忽然伸出手去拉住他的袖子,低垂的眼帘看不清其中敛聚的神色,“如果我不让呢?”

“……”

男人蹙眉,“陆卿卿,放手。”

可她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攥的更紧。

“所以你刚才留下来,果然只是因为你当时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她低低的垂着眼帘,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窝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仿佛彻底遮挡着她所有的情绪,“身体的欲望结束之后,要去追求心灵的归宿,要去安抚你心里的那个人吗?”

“陆卿卿!”

男人陡然怒喝。

她的话莫名如刀一般扎在他心口,“你把自己当成什么?”

她淡淡的掀眸朝他看来,“不是我把自己当成什么,而是你把我当成什么?”

那一眼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对上她目光的那个瞬间,他宁可她一直垂着眼不要抬起。

摇曳的烛火映射下,男人眉梢眼角都仿佛笼罩着浓稠致郁的阴霾,他沉戾的目光染着不知名的怒火,“你刚才还躺在我身下不断的高潮,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

“我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