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了很久,才最后问了句,“她是不是……很严重?”

凤权倾脸色陡然冷凝,忽然轻笑着反问,“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呢,皇上?”

她在烟儿的脑袋上拍了拍,然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如果她想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

上官惊澜神色骤黯。

很严重啊。

尽管知道可能得不到什么明确的答案,男人还是忍不住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四年多的时间,都没有调理好,可见真的不是一点点的严重。

凤权倾原本都已经准备转身进屋,可终究是没忍住,“你以为四年前我完全是在骗你么?不错,我确实是给她用了假死药瞒着你,但是你以为只是为了瞒着你才用的药吗?”

她的嘴角勾起冷弧,“不是,我是为了保住她和孩子的命才会用这种药,就是想让她的心跳脉搏呼吸都暂时停下来,想让那些已经扩散到心脉的毒素也停下来。”

上官惊澜重重一震。

晦暗的隐匿在光线中的俊脸,好似突然被包裹着一层巨大的阴霾,再也找不到任何光亮。

“假死药一般是三日,可是那个时候,三日她还是没醒来。”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假死药,可是那时候的她,早已过了假死药该有的有效期。

凤权倾低凉的道:“因为三日不够,所以我调了七日的那种。”

她笑笑,“这么长的时间——在她回到东临以前,整日整日的泡在药浴里承受非常人所能及的痛苦,可是毒早已扩散到她的心脉,哪怕如今已经彻底的清除,可是她早已心脉俱损。”

心脉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