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苦艾艾的看着他,“没有第四条路吗?”

莫连玉果断的告诉她,“没有。”

她一下子垮了脸,“那我就算选第二条,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吧?”

“恩。”

对一个喜欢这么多年的人死心,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

他都知道,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去管夏侯渊到底怎么想的——不管那个男人怎么想的,伤了她让她不高兴都是事实,没有什么好深究其缘由的。

……

天色已晚,夏侯渊从书房回到卧室,空气中飘忽着淡淡的熏香味。

他捻亮了烛火,面无表情脱下外袍随手挂在一边的屏风上,连同衣服上挂着的玉佩与荷包也被他随意的放置,并未有什么过多的在意或是留神。

然后打开放在桌上的带去灾区又从灾区带回来的包袱,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件白色的袍子。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柔软的布料,眸光幽暗,在那袍子内部有一颗红色的明显与这袍子的气质不符的心,但是看久了竟也不觉得难看。

指尖从柔软的布料划过这刺绣的部分,明显的粗糙感,颤栗从指尖传回心脏。

眼前闪过的是她傍晚临走时的脸色,苍白落寞。

所以今日以后,她不会再来了吧?

夏侯渊牵了牵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