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刹那失神的错觉。

上官语惜不好意思的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身体里,“我跟皇叔说你是我的人,可是皇叔说不是,我才想起来原来还真的不算是呢。不过,如果我们有了小宝宝,那就是了呀。”

夏侯渊喉结猛地滚了滚。

这个傻丫头今晚鬼鬼祟祟满脸异样,原来是为了这个。

生宝宝?

她其实未必是想生宝宝,只是更露骨的词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夏侯渊神色复杂的抱着她,后面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

或许是他错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解释,像昨天那样不是很好吗?

言玄问他为什么突然对她那么好,有那么好吗?连言玄都看出来了。

那时候他只是想——或许是南诏来的那封信使然,可究竟是不是,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那封信只是给了他一个可以解释的台阶,给了他一个可以重归于好的机会。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她,他好像有点后悔。

冷冷淡淡的持续这段本来就不该开始的婚姻,直到婚姻的尽头,至少他还能还她自由身。

明明他自己已经切身体会过只要得到一点就忍不住要更多,为什么还要把她拉下沼泽深潭?

上官语惜见他不说话,微微从他怀里退出来几分。

“夏侯渊。”

她红着脸将身上的毯子往下扯了些许,前面打开,露出里面本来该有的样子。水红色的纱衣包裹着她白皙玲珑的身体,里面分明是艳色的兜衣。

夏侯渊的眼神陡然幽暗下去。

娇艳妩媚,大胆而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