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强烈预警的念头隐隐在心底生出,蚕食着她的理智,上官语惜觉得自己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种可能性,可那偏偏又是她最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性啊。

夏侯渊跟南诏怎么可能有关系?

他以前不是皇兄的人吗?皇兄跟皇叔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就算皇兄跟皇叔势同水火,也不可能联合南诏坑害皇叔,这绝对不是上官家的人会做的!

上官语惜立刻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继续听他们的声音。

紧接着开口的却是夏侯渊,“我知道。”

“公主那边……”

“你看好她,这几日不准让她离开营帐。”

“是,属下明白。不过事成之后,公主肯定会发现您的身份,到时候还能带她回南诏吗?”

夏侯渊沉默了。

就是那沉默,让她的心一寸寸的往下沉。

那种最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性,却似乎成了此刻唯一的可能性——不,是唯一肯定的事实。

夏侯渊的身份,是什么?

南诏人么。

所以他们刚才的意思,是要在战场上害她的皇叔吗?

“谁?”

男人一声厉喝。

她的脸色陡然一变,撒腿就跑。

哪怕她再喜欢他再相信他,也不会允许他做出任何危害皇叔危害东临的事情。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