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才是表现好的样子,只能尽自己所能,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伤口。

这一下扎的或许是很深的,回到他的寝宫解开他衣裳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伤口血肉模糊的样子看起来很恐怖,可他刚才竟然都没有吭声,一言不发的由着她刺。

上官语惜抿着嘴唇,上药的时候道:“伤口太深,可能碰到脏腑,你还是让太医来看吧。”

“你关心我?”

她的嘴角毫无情绪的牵动了一下,“你觉得是就是。”

那讥诮嘲讽毫不掩饰,夏侯渊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低低淡淡的道:“太久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叫乖?”

上官语惜挣扎的动作就这么顿住。

她僵硬的坐在他腿上,如那时在东临的驸马府一样。

可是明明最亲昵的动作,却如毒药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对不起。”她敛了敛眸,“我这样坐在你身上不会让你的伤口更疼吗?”她的手指轻抚过他胸口的伤,眼眶红红的像是会哭,“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若是没什么大碍的话,我再给你包扎,好吗?”

呵。

又是一声冷笑从心底发出。

夏侯渊目光陡然暗下去,看来她并不是忘了,瞧瞧,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只要她想,她就知道如何拿捏分寸表现出她最关心他的样子。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犀利的眸落在她的脸上,直直的看着她,“没有大碍,你继续。”

“……好。”

她犹豫了一下,点头。

上药不是很方便,她让他躺下,夏侯渊便敞开着胸膛直接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