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试探着问,“太医,我是不是快死了?”

真不是她想太多,而是这太医的样子太奇怪了,用了比平时多好几倍的时间不止,而且还总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看她和夏侯渊,就算她不懂医术也能看出点门道来了。

夏侯渊的脸色蓦地阴沉下去。

太医连忙摇头,“不不,姑娘您这不是绝症,是……”

夏侯渊眉眼充斥着阴冷的色调,“再吞吞吐吐,朕就拔了你的舌头。”

太医大惊,“皇上,姑娘这是有喜了!”

话音刚刚落下,两人便俱是一震。

一个月前,为了让上官惊澜离开南诏,她确实主动勾引过他。

可是那一次,她喝了药的。

上官语惜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攥紧手指,她刚刚才说过,南诏后宫没有妃嫔就不会有子嗣,因为夏侯渊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她生出来的,可现在老天爷就跟她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真是荒谬啊。

上次夏侯渊给她喝的是假药,可她说不了解他其实在某些层面上也是了解他的,经历她上次这么决绝的反抗模式以后,他是不可能再拿假药来欺骗她的。

所以,她这是明明喝了药还……怀孕了?

这孩子的生命力可真不是一般的顽强。

上官语惜一直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夏侯渊从最初的震惊之后,黑沉沉的目光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看着她从不可置信逐渐安静下来,再慢慢的变成某种自嘲的样子。

他想也不想的开口解释,“避子药,我没有动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