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鹰看看她,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我说谢总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我是真不明白你啥意思,我可告诉你,现在对党员的信仰抓的挺紧的,你们那位不是体制内的嘛,在家里烧香拜佛的别让人知道了”。谢雨晴还好心的嘱咐道。

“唉,我真是服了你,告诉你啥叫点香哈,咋说呢,说男女吧,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是更更,啥叫更更呢,就是每更天都能做那事,这是台湾人说的话,三十岁叫眠眠,也是差不多每晚都进行一下的意思,四十岁叫赶墟,南方人管赶集叫赶墟,一三五七,也就是隔一天的意思,那也很厉害了哈,五十岁就完蛋了,叫算钱……”

“啥叫算钱?”谢雨晴要笑疯了,问道。

“你见过银行柜员点钱吗,拿过来一沓钱,哗的一下散开,做扇子状,然后点钱,一五一十,一五一十这么算”。

“意思就是五天一次?”

“嗯,就是这个意思”。

“那六十呢?”谢雨晴好奇的问道。

“六十就是我说的我家那位,点香了,初一十五,一月两次”。

谢雨晴闻言看向李闻鹰,有些同情的说道:“那是有点少啊”。

“还有更少的呢,七十月月,一月一次,八十四季,一年四次,每个季度一次,九十摸摸,一百看看,唉,我这提前了,进入了点香的时候了,我估计再过几年就直接进了摸摸看看的时候了,他的身体是真的不行,这些年烟酒把他掏空了,唉,有姓爱的婚姻不一定是幸福的,但是没有姓爱的婚姻是一定不幸福的,我现在就是经常发火,感觉有些东西发泄不出来,很难受”。李闻鹰叹道。

“没有私下里和那个张小鱼约会过?”谢雨晴问道。

“没有,这家伙道貌岸然的,自从我结了婚,很少骚扰我了,他又不缺女人,嘴巴甜,功夫好,哪还会记得我呢,你这次来是来找相好的了?”李闻鹰问道。

“屁,我现在是一脑门子官司,我上哪找相好去,我是来找秦思雨的,她现在怎么样?”

“和你一样,一脑门子官司,而且最近学校里搞什么改革,商学院一直都被诟病,这次是改革的试点,她是院里的领导,自然是要起带头作用的,所以,这段时间又是离婚官司,又是公司,学校也添乱,搞得她身心俱疲,昨晚和她通话时还在院里加班呢”。李闻鹰说道。

谢雨晴闻言愣了愣,说道:“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事,都是老同学了,她再忙还能没时间见你?你住哪,要我看,你也别住酒店了,就直接去她家里住得了,这样还可以好好聊聊”。李闻鹰说道。

“这不好吧,我还是住酒店吧,万一谈不好我还可以有个睡觉的地方,住她家里万一谈不好,我是走还是不走,都难受”。谢雨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