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很凉很凉。

地板,又硬又磨,硌得膝盖都要破了皮似的。

“啊——”

一直死死咬着唇的宋宋,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哼出了声。

听到宋宋的低哼,宫擎一僵,似是再不能忍,更为凶而猛,更为野蛮。

这样似乎还不过瘾,他深呼吸着,低声命令她,像是一个不容拒绝的训练长官:“说,我是谁?”

宋宋哪里说得出话,嗓音都是哑的。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拒绝这个男人,或者装作听不见,下场会是怎样的可怕。

她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

“宫……宫少……”

宫擎很是不满意,粗眉拧成一条绳:“错!看来你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

说完,汹汹地一~撞,直撞得宋宋魂飞魄散。

“说,我到底是谁?”宫擎这次,语气又重了几分。

不像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更像是掌控一切的绝对上位者,对敌方的俘虏,进行逼~供!

宋宋实在受不住了,哽着喉咙,带了一抹哭腔:“是……是哥哥……”

“哼……*****”

宫擎冷哼一声,骂了一句粗~话,但,拧紧的眉宇,却不自觉地渐渐松开了。

随即渐渐加快,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高~~嘲,来得迅速而强烈,宋宋呜咽一声,僵硬~了好几秒,然后陡然失力,膝盖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往前一磕。

紧闭的双眸,就这么茫然无神地,被磕得贴在了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