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杨小天还真沒搞明白这个傅辰风风火火的來到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就为了见一见自己。

想到刚才傅辰那满脸杀气。他觉得应该不是。

不过。管他的。

他又不是有求傅老。來给傅老做手术。更大的是还傅老的人情。

做完之后。这傅辰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与自己有毛关系。

既然沒关系。而且有极大可能今后也不会见面。自己去操心她想什么干嘛。天宝堂那边还有一摊子事操心不过來呢。自己实在是沒那个闲情逸致啊。

跟着孙启向前走。绕过一栋房子。就來到了一处独栋的小房子面前。

房子下面是石头垫底抬起來的。上面是木质结构。看上去古色古香挺有感觉的。

进了休息室。杨小天再次见到傅老。傅老正在写毛笔字呢。看上去他的气色比上次见到他时更好了。

杨小天笑道:“傅老。半年沒见。气色更好了啊。”

傅老放下毛笔。笑道:“这不是听你的。一直在做操吗。”

傅辰一脸惊讶。在她印象中。爷爷写毛笔字是一种凝神静气的作用。仪式感比较强。特别是在做重大决定之前。必须写几贴毛笔字。

从记事起。她还是第一次见爷爷写到一半就把毛笔丢掉了呢。

印象中有一次国防部长來找爷爷。也是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等爷爷把毛笔字写好之后才开始说事。

可眼前的男人一來。爷爷就丢掉笔了。

傅老可喜欢这个小孙女了。毕竟是最小的孙女嘛。他见孙女一脸惊讶。就问道:“辰辰。怎么了。”

傅辰指着桌子上的毛笔说道:“爷爷。您不是一向都写完再丢笔的吗。”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军阀。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傅老板着脸说道。不过在小孙女面前也严肃不起來。刚严肃片刻就又笑道。“关键我又不是在写什么重要的东西。丢笔就丢笔呗。又无所谓。”

在傅老旁边还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穿着中式衣服。年龄应该也不小了。挺瘦的。不过精神抖擞。应该是那种属于瘦归瘦。全是精肉的那种。算是精瘦吧。

再旁边。还有一个面相和傅老有七八分像的中年人。约莫五十岁左右。一头黑发应该是染过的。国字脸。站在那里就一脸威严。

杨小天对他有印象。好像在新闻中经常能看到。

孙启就在杨小天旁边介绍了起來。

那个白胡子的老头是傅老的保健医生。叫段景瑞。

中年男人叫傅卫东。是傅老的次子。同时也是傅家二代中的政治明星。傅家的下一代就全看他的了。现在在外交部工作。职位是外交部部长。外交部的一把手。

杨小天还在奇怪为什么是次子。长子呢。莫非不成器。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沒去问。

后來才知道。傅老的长子是在解放前出生的。在一次敌后行动时被鬼子给抄了老家。用刺刀挑死的。

所以说。别看傅老现在人前风光。那也是在以前苦出來的。

你若是觉得人家凭什么富贵显赫。为啥你就得过清贫的苦日子。

那不妨去问问你的长辈。在别人家长辈刀山火海枪林弹雨时。你的长辈在做什么。

当然。很多历史已经不可考据。

但现在还有很多例子啊。清贫人家的孩子通过自己努力。不说多有钱吧。过上小康生活的还是大有人在。

那种天天只知道抱怨的人。倒不如把抱怨多点放在自身努力上了。别人就是出去摆地摊。一晚上也能多赚个五六十块。一个月下來也在工作之余多一千多呢。

闲话不说。介绍完毕后。

段景瑞看向杨小天。问道:“听傅老说。他的那套健身操是你教给他的。”

杨小天点头。

段景瑞又问:“你这套操的原理是什么。”

这就是考校了。

但杨小天可沒心思给他考校。杨小天直接说道:“我的中医是祖传的。我爷爷是杨松明。”

他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很直白了。你还沒资格考校我呢。